當納粹來抓共產主義者的時候, 我保持沉默; 我不是共產主義者。 當他們囚禁社會民主主義者的時候, 我保持沉默; 我不是社會民主主義者。 當他們來抓工會會員的時候, 我沒有抗議; 我不是工會會員。 當他們來抓猶太人的時候, 我保持沉默; 我不是猶太人。 當他們來抓我的時候, 已經沒有人能替我說話了。 德國牧師Martin Niemöller(1892-1984)所做的詩。

 

看到新聞時,我想到以前侯文詠的一篇文章

寫他在以前當實習醫生時 抓狗來作實驗的故事 原文如下

""那時我在醫院工作時,常常為了做動物實驗,必須到防疫處抓狗。這些狗都是流浪在外無

人收留的狗,經過一定的公告程序無人招領之後,就分配給我們這些動物實驗單位。

這些從各地抓來的野狗關在籠子裡,每個籠子大約有五六隻不等。表明身份辦完手續之後

,我們便開始沿著籠子,一個一個看過去,一隻一隻地搜索適合我們動物實驗的狗。

我們之所以不受狗的歡迎是可以想像的。因此,只要我們一到,原本還算安靜的防疫處的

狗立刻神經緊繃、氣焰高漲,瘋狂地亂叫。我們先搜尋一回,等確立了目標之後,便拿出

注射針筒,抽取麻醉藥,先把目標狗趕到籠子的一邊,抓住狗,立刻在其大腿上註射

1-2cc麻醉劑,等狗昏倒之後,再把它從籠子裡拖出來。

我第一次去取狗時,老實說,有點被這些狗團結的氣勢嚇倒了。特別是打針的過程,所有

狗都聯合一致,撲抓任何試圖從籠子外面伸進來的東西,咬得稀爛。整個過程簡直就是和

這些狗的搏命演出。

打昏了狗之後,問題更大了。因為我必須伸手進到籠子裡,把昏倒的狗拖出來。這時,我

開始猶豫了。萬一其它那些清醒的狗,報復性地咬我一口怎麼辦?可話又說回來,難道我

必須大費周章地打昏其它所有的狗嗎?

就在進退兩難時,奇蹟出現了。

原來在我為另一隻搖搖欲墜的狗追加麻醉劑時,我發現其它不相干的狗都很識趣地離開了

。我嚇了一跳。是什麼打敗了狗的團結呢?

我很快明白了———根本沒有團結這件事。當其它的狗發現,災難並不發生在自己身上時

,它們立刻變得漠不關心。

為了確定我的想法,我打開籠門,伸手去抓那隻倒下來的狗。我的猜想果然沒錯,哪怕只

是簡單的“張嘴之勞”,但只要事不關己,每隻狗就這樣安靜、本分地讓開了路,讓我大

喇喇地把倒下來的同伴抓走。

有了這個理解之後,我的工作變得容易多了。我只要針對某隻特定的狗,擺明態勢,其它

的狗明白沒自己的事,立刻識相又合作地讓開。不但如此,這些狗沒有任何學習能力。我

用同樣的伎倆,可以很容易把一籠子所有的狗全部抓光。

我的工作很愉快。可是我卻為狗感到悲哀。

更糟糕的是,狗與狗之間的事,讓我想起我的同胞。""

事隔十餘年 大家以為台灣人的素質應該提高了 長進了

沒想到還是有些人堅決的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水準比狗還不如

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了 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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